【元与均棋】孕期omega都这么难伺候的吗
@一只仙女叭 给仙女老师的生贺!生日快乐!高考顺利!
*预警:OOC/abo/HE/年上
*白豆沙味儿🌲 x 玫瑰果酱味儿⭕
*如题 极其沙(pao)雕(ti)向孕期文学
Summary:
“请把你所有的难过告诉给我吧,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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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棋元!你出大问题,今晚为什么又有应酬啊?”
“不是啊朔朔你听我解释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嘛,今晚谈剧本我真的回不去......”
“我和你讲啊我现在怀着孩子不想多说话,今晚我要是再见不到你人你就别想进家门!”
“朔朔?你听我解释......”
“郑迪这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这几天过得够憋屈了,明天做产检,我都见不着你人,你说你过不过分!”
“喂?喂?”
“滴——”
是挂断电话后冰冷的忙音。
郑棋元熄灭了手机屏幕,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下头掐了掐眉心,鼻息间仿佛还萦绕着甜软又带一丝清苦的白豆沙味儿。本来只是若有若无的一点想象,不知怎么就把郑棋元玫瑰果酱味儿的信息素勾了出来,甜润而芬芳的气息一下子充盈的整个房间,小小一个更衣室马上有变成面包房的预兆。
郑棋元贴了一块抑制贴后猛A迷惑。
自己的信息素味儿好像还比徐均朔甜。
让他更疑惑的是,明明娶回家以前是一只软萌可捏的豆沙馅儿熊猫团子,怎么揣了个崽儿之后就变了个样儿呢?
所以他现在不得不天天猫在剧场避风头。
但是没必要同情,这种状态用谭维维的话来讲:“就是怂!”
真是总结得光荣、伟大、正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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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医院给的预产期一天近过一天,郑棋元心里真的是慌得不行,但是这孩子怀的确实挺让他心塞的。
长话短说——这是场意外。
至少郑棋元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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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这么开始的。
刚参加节目的时候郑棋元看徐均朔打直球打的极其自然,再加上他平时说话一副成熟的样子,郑棋元一直认为他是个A。
直到他目睹了徐均朔的发/情/期。
平常顶着两个高贵冷艳的黑眼圈、信誓旦旦和他谈编曲和声的小男孩脸上一片异样的绯红,嘴唇分外的红润,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唇齿间溢出,纤长白皙的手指不再握着谱架或是译配稿,而是不受控制地朝下/身伸去,又仿佛害怕被人发现飞快地缩回。明明是宽敞的双人间,却被浓烈的白豆沙的清甜充塞得略显逼仄。
站在房间门口准备找徐均朔练歌的郑棋元不知该不该提醒他房门没锁。
但是现在都不是重点。
作为一个活了四十年近乎成精的A,郑棋元能以人格担保,徐均朔绝对是个O。
但是当他得知相处了十几天的搭档其实是一个O时,他不仅没有失望,心底竟然还有一丝丝雀跃?
郑棋元,你出大问题!
虽然最后本着“君子不趁人之危”的原则问题,郑棋元强行装了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君子,没有遵循A的本能,把将近意识不清徐均朔当场压到床上吃掉,而是用尽了这一个星期所有的冷静,翻箱倒柜地帮他找起了抑制剂。
在充斥着信息素气息的房间里,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A晾着旁边正在发/情/期的O找着抑制剂,这还并不是最玄幻的剧情。
当郑棋元发现徐均朔装抑制剂的盒子上贴着自己的照片时,他觉得应该好好和他谈一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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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均朔和郑棋元在一起了。
猝不及防地在一起了。
秀了其他三十四个成员一脸。
但是怀着哄孩子的心情谈恋爱的郑棋元很快发现,他俩之间的感情好像有点儿不对头。
郑棋元这么多年来情史可谓丰富,见过的O数不胜数,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徐均朔这种类型的。
郑棋元从徐均朔身上找不到O软弱可欺的特质,但是他也不是为了不被划入弱势群体而强装冷硬的人。
郑棋元从他身上只能看见纯粹的少年意气。
几乎是无处不在。
夕阳下一转头的剪影,排练时慌张的凝视,谈及梦想就会微微发红的眼角,一杯奶茶就可以哄得眉眼弯弯,一起出门小心翼翼地坚持要握着自己的手。
赤诚纯真得令人呼吸一滞。
有时反衬得郑棋元自己难以面对。
不过好在三个月的录制很快就画上了句号,毕业那天晚上大家一起出门聚会,把酒言欢。
可就是这把酒言欢这四个字,郑棋元每每想起来每每咬牙切齿。
他只是不想喝多,所以拉着几个朋友在长沙的街边看夜景,等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准备回饭店接自己的小男朋友时——这个只会扒拉人的小醉猫是谁?
张博俊把自己的组长往郑棋元怀里一推,立马一脸坏笑地拉着方晓东撤退,顺便带上了一步三回头的戴宸。
这都什么事儿?!
郑棋元看着怀里一块白白嫩嫩还散发着白豆沙香味儿的熊猫牌糯米糍,馥郁的玫瑰甜味几乎不受控制的溢出。
他本能地想要把人推开,以免自己做出不理智的举动。
但是如果这只熊猫糯米糍还会拽着你的衣角含含糊糊地说不要走呢?
......
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观念一直在默默转变。
开始郑棋元觉得徐均朔就是个小孩子,年轻且敢想,后来和他搭档,郑棋元又觉得他是个可以培养的后辈,坚持又有才华。
但是现在他发现曾经小小一个的孩童其实已经长成了男人,还是个挺好看的男人。
......
“所以,郑棋元,这就是你趁我喝醉占/便/宜的理由?”一大早从宾馆大床房上醒来的徐均朔第一次冲郑棋元咆哮。
郑棋元能说什么呢?
郑棋元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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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棋元在排练场心乱如麻,徐均朔在家里也好不到哪儿去。
由于那什么被他诅咒过一千遍的《孕/期/omega/保/护/法》的限制,他现在不得不待业在家。再加上四月的北京天气乍暖还寒,风又很大,他怀着个孩子,也不太好天天出门乱跑,烦躁的很。
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因为明天要去检查。
他没有告诉郑棋元,他其实是去复查。
之前去医院时冰冷的座椅的触感他现在都记得。
他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坐在长椅上等结果。
没有人陪同。
郑棋元忙啊。徐均朔自己劝自己。
他被叫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你这个B超做的不太好,孩子四肢看的不太清楚,可能有残疾,你要做好准备。当然这也不是必然的,可能也只是姿势原因,具体还要看下次复查。”
徐均朔浑浑噩噩地走出房间。
“不太好”、“四肢不太清楚”、“可能有残疾”......这些从前毫无存在感的词语现在他都好像理解不了意思,只有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不是前几次都好好的吗?
不是之前都没出问题吗?
不是......
他就这样恍惚地走到医院大门口,这才想起来掏出手机给郑棋元打电话。他几乎是颤抖着拨号,但就在电话接通地那一刹那,他又飞速地挂断。
打扰他干什么呢?
他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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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棋元推开自家的门时,被坐在沙发上流眼泪的徐均朔吓得说不出话。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飞奔过去一把抱住徐均朔,又碍于他怀着孩子,只能虚虚地搂着;“朔朔?出什么事儿了?你别哭好不好...出什么事儿了你告诉我!”
徐均朔哭着摇头。
说些什么呢?巧舌如簧的人忽然哑巴了。说自己骗了他?说孩子可能有残疾?说明天要去复查?
他怎么说的出口。
漫长的九个月,他几乎是一个人做完了所有该做的事,一个人挺过所有的不适。
我不需要。他无数次这么告诉郑棋元。
他一下一下地把郑棋元往外推。
可是现在徐均朔慌张的像个孩子。
他忽然很想告诉郑棋元,孕吐的时候他有多难受,假性宫缩的时候他有多痛,一个人做检查的时候他有多害怕。
他也就这么做了。
郑棋元听完徐均朔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讲完的所有委屈,缓慢而又坚定地把他抱得更紧。
他把自己的脸埋进徐均朔有点儿长的头发里,闻到了淡淡的甜味儿。
那是徐均朔信息素的味道。
他再熟悉不过。
两个人都好像沉默了很久,郑棋元先开了口:“均朔,请把你所有的难过告诉给我吧,拜托了。”
徐均朔抬起头愕然地望向他。
意料之外的回答。
“朔朔,你是我的爱人,我希望一切都能一起承担......均朔,以前我一直以为是你需要我,现在我知道了,是我需要你。”
他曾经跨过漫长光阴与自己拥抱。
他曾经忽略自己所以的怪脾气。
一直都是自己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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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馥郁的玫瑰花香里,只剩下低/吟和水声。
“嘶……均朔…你好/湿……”
“郑迪!”
“怎么了?”
“郑迪!我好像是羊水破了……”
彩蛋:
郑棋元觉得,他很有必要给眼前这个医生上一课。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我们的疏忽,不是残疾的孩子,就是姿势比较特殊,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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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原谅我我真的hin不会写